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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見家長
2021.8.10
時母剛好去客廳茶幾上拿禮物，聽到門鈴，就去開門了――
時母：“都來了嗎？你們先坐一會，飯還沒好。茶幾上有我女兒帶回來的一些禮物。”
顧母：“先謝謝小時了！”
顧父和顧母先進了門。
顧父遞上了禮物，“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，謝謝你們的禮物。”
顧母：“不急，我們還來晚了，本來說早一點，可以一起做飯的。”
時母：“謝謝！不晚的，剛好。”
顧辰予走在後面，等父母都進去了，才進門，“阿姨好！我是顧辰予。”
時母這才看到顧辰予，“你好！快進來吧！”
顧辰予：“謝謝阿姨一家的招待！”
三個人換了鞋，和時母進了屋。
(註：時家有專門為鄰居或者是客人準備的東西。)
顧母落後幾步，悄悄對時母說：“時太太，我有話想跟你說一下。”
時母答應了。然後把手上的禮物放在了茶幾旁邊。
顧母：“我要先和時太太說幾句。老顧、辰予，你們自己安排。”
顧辰予和顧父點點頭，“嗯。”
顧父和顧辰予就一起去了廚房。
廚房裏，時曦和時父正在熬湯。
時曦聽到廚房門口的動靜，回頭一看：！
雖然自己也猜想過鄰居的兒子是顧辰予，但畢竟還沒有證實過。現在看到他，還是被驚訝到了。
時曦微笑了一下，“叔叔好！我叫時曦。”怕顧父忘了自己名字，時曦又提了一下。
但時曦不知道又該叫顧辰予什麽，遲疑了一下，走得離顧辰予近一些，伸出手，“你好！”
顧辰予也微笑，“叔叔好！你好！”說完，握了下時曦的手。
時父：“來了啊！你們不用都到廚房來的，先去外面坐坐，馬上就好。”
顧父：“沒事，我們正好也幫幫忙。”說著顧父上前熟練地接過時父手裏的活，又悄悄對時父說：“我們自己來就行，讓孩子們自己到外面相處相處。”
顧父：這孩子看著有些高冷，尤其是那雙眼睛。但人不可貌相，而且她爸媽也是很好的。
時父對時曦說：“閨女，你和小顧先去休息吧，爸爸來就行，你也做那麽久菜了。”
時曦：“那，行吧。”說著時曦看向顧辰予，顧辰予向她微微頷首，示意和她一起走。兩人出了廚房，在沙發上坐下。
另一邊，
顧母和時母也在側門口密謀著――
時母：“你家辰予，可真有禮貌。之前怎麽沒讓我見見？”
顧母嘆了一口氣，“之前我一直讓他相親，給他相怕了。今天我就說是最後一次。”
時母琢磨了一下，“那你這次打算……”
顧母：“順其自然吧。我看你家女兒也不錯啊，這次晚飯是她主廚吧。”
時母點點頭，“是的，謝謝誇獎。”
時母沈默了一下說：“之前我們一直有意作和他們倆，但兩人一直沒見過，現在？”
顧母：“看孩子自己吧，我也不管了。”
時母：“那萬一真有什麽，你同意嗎？”
顧母：“怎麽會不同意，成了更好。”
顧母：兒子喜歡人家，我自己也很看好。
時母：“你看，他們倆現在坐在那沙發上呢！”
顧母：“嗯，看來可以。”
顧母：這小子可以啊！媽看好你！
兩位女士又繼續聊了起來……
――
沙發上，
時曦還是不敢相信，“你真是叔叔阿姨的兒子？”
顧辰予挑眉，又往廚房和門口看了一眼，“你不也看到了？”
時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，發現自己的爸爸媽媽和他的爸爸媽媽相處的很好，聊得很開心。
時曦感嘆到：“這真是太巧了，之前竟然一直沒碰到你。”
顧辰予：“你已經說過一次了。不過，事實上我極少回來，因為我媽一直想讓我相親。”
時曦小聲問了句：“那你現在還是單身？”
顧辰予回答道：“嗯。你呢？”
時曦：真好，他還沒有女朋友，跟自己猜的一樣。
時曦搖搖頭，“沒有。”
顧辰予：看來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對象。但會不會是她在撒謊？
顧辰予忍不住問時曦：“中午在餘錦餐廳，你回頭看的時候，我也看了一下，好像是個男的……”
時曦安靜了一會，“其實吧，他算是我朋友的暗戀對象。我見到他，當然會回頭看啊！”
顧辰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“這樣啊。”
時曦猛地一轉頭，“對了，你的車處理的怎麽樣了？”
顧辰予：“已經找人去弄了，估計快好了。”
時曦：“那就好，我就是怕你忘了。”
顧辰予聽著她這句疑似在關心自己的話，心裏一甜，“謝謝！”
慢慢回想起了高中的事――
其實他們高中的時候，經常碰到。一開始還好，他只是埋著頭，後來他開始躲著她：會佝僂起身子。在路上遇見時，就靠著路邊走，還走得有些快。
看起來就很奇怪，之前他見她一直低著頭，還以為她有什麽心理問題。那時候的他，也不講話，看起來就更有問題。
但那時候只是覺得見到她有些尷尬。現在看來自己估計是害羞？
自己後來每次在樓梯口都能碰到她，她一跟自己對視上就閃開，有時她會跟人講話，應該也沒看到自己。那時候覺得她應該也很尷尬，於是對視就更少了。
現在，他可以自戀的認為她是對自己有點好感的？他畢竟長的也還是很好看的。
可她早上在學校明明不記得自己了呀？後來在餐廳也是。
時曦之前見顧辰予在發呆，就沒再說話了。兩人也就安靜了下來。
“飯好了，可以吃飯啦！”
時父和顧父的聲音打斷了顧辰予的回憶以及兩人之間的沈默。
而後，廚房一陣悉悉索索的，顧父和時父端著菜出來了，擺在了餐桌上。
時父過來了，“孩子們，可以去吃飯了。”
顧父則去叫了時母和顧母。
眾人相繼落座。
考慮到會有客人（鄰居）來家裏做客。所以，餐桌買的是長方形的六人桌。
而幾位家長有意讓時曦和顧辰予坐在一起。所以時父和顧父各坐在一頭，時曦和顧辰予做一邊，時母和顧母做一邊；時曦和時母對坐，顧辰予和顧母對坐。
因為雙方心裏都有在買葫蘆，所以幾人在桌上吃了不久，就聊起來了――
顧母：“辰宇，這些菜是小時主廚的，你可要多吃點，別浪費了。”
顧辰予：“我會的媽。”
顧辰予：時曦做的？那肯定得全吃完！
時母：“小顧，你也別硬撐。這是小時第一次做菜給你們吃，你們口味可能也會有些不習慣。
顧父：“之前我們來你們家做客，小時剛好不在，我們也都是自己（時父和顧父）做的菜。這可是第一次吃小時做的菜，肯定是要多吃一些的。”
顧辰予很驚喜：時曦的第一次？我是第一個（自動忽略其他人）吃她做的？開心！
顧母應和道：“小時做的菜很好吃，沒有不合胃口。”
顧辰予：“嗯，是的。我很喜歡。”說完，顧辰予側過頭看了一眼時曦，時曦也剛好看過來。
兩人對視了一兩秒，就快速移開了視線。
時曦：他剛剛的眼神怎麽看起來有些溫柔？加上他那句我很喜歡，就跟表白似的。
顧辰予：會不會有些明星，這個喜歡？
時曦有些臉紅，而顧辰予輕咳了一聲。
一旁的家長們的眼神都變得意味深長了，場面的氣氛也開始變得微妙。
顧母：“這小子……”
時母：閨女如果真有喜歡的人話，那人不會就是小顧吧？他們之前認識？都怪之前自己也沒和顧太太仔細聊過這些，是該仔細問問了。
時父：那這孩子之前問我相親資料裏有沒有小顧，看來不是無意的了……
顧父：嗯……
時曦打破沈默：“先，先吃飯吧。”
顧辰予：“好。”
顧辰予夾了口菜，“你做的確實非常好吃，可以感覺到做菜人的用心。”
時曦：“謝謝誇獎。菜也不光是我一個人做的，我爸爸和你爸爸都參與了，所以他們也很用心。”
顧辰予：“嗯。”
餐桌上繼續熱鬧了起來。
――
飯後，
時曦去廚房收拾碗筷，顧辰予跟了上去：顧父和時父去樓上下棋了；時母把顧母拉到一邊去問話：
時母湊近了些，“顧太太，你家孩子是不是和我家孩子之前就認識啊？”
顧母遲疑了一下，決定稍微透露一下：“其實，我家辰予和小時是高中同學，我也是剛知道的。”
時母微微瞪大了眼睛，“真的嗎？”
顧母點點頭。
時母：“那之前我怎麽都沒聽過我家小時提起過？”
時母：其實也不是沒提過吧。自家閨女可能喜歡人家，不好明說。
顧母撇撇嘴，“見的次數少吧，而且不都在上學麽。”
顧母：在上學時就看上人家了！時太太說過那孩子今年22，還比自家兒子小兩歲呢。不過，那孩子很不錯。
時母：“那倒也是，這次估計是他們自己也挺意外的。”
顧母和時母都有意識的朝廚房看了一眼，可惜廚房關上了門。
時母：閨女如果真喜歡辰予那孩子，那她是什麽時侯喜歡上的？不會是高中吧！也不對，她那時候還嚷著要同性戀啥的，大學又說要單身一輩子。她這……
顧母：可不嘛？他初戀呢。
顧母決定幫兒子試探一下，“時太太，之前你問我如果他們真有什麽，我怎麽看，那你怎麽看？”
時母又看了一眼時曦他們的方向，“我跟你一樣，順其自然麽，婚姻畢竟是他們自己的，以後也是他們自己過自己的，又不是我們替他們過，自己喜歡最重要了。”
時母：萬一閨女真的很喜歡呢。
顧母：“嗯，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――
廚房，
時曦看著洗碗機在發呆，顧辰予看著時曦發呆。
時曦：今天真是驚喜又驚嚇的一天。我跟他之間還是有緣分的，或許之前幾年的分開，都是為了現在；幾年的未見都是為了現在的種種巧合。
顧辰予：慶幸與你相遇在高中，即使中間一直未見，但我最真摯的、最初的感情永遠是你。經過時間的沈澱，它也只會越來越深。
時曦回憶了一下今天發生的種種，越發覺得很不對勁，一個人會主動給剛認識的人戴口罩嗎？不會。所以，他應該是對自己有印象的。
時曦決定再問問，直接一點。萬一他不記得自己，丟臉也沒關系，“之前一直沒和你說，其實我記得你，我有在學校裏碰到過你。你有印象嗎？”
顧辰予：！她記得我！
顧辰予看著時曦，“當然！而且我們應該算是經常碰到吧。”
時曦：他真的記得自己。是因為，他經常躲著自己嗎？
時曦有些想不通：可現在的他根本不想是會躲著自己的，那之前是為什麽？
時曦點點頭，從洗碗機上移開視線，看向了顧辰予，“嗯，算是吧。因為我高一上學期好像也沒怎麽碰到你。”
顧辰予含笑道：“記得那麽清楚？”
時曦趕忙搖頭，“沒，畢竟你長的好看，很容易讓人記住的。”
顧辰予笑得更開心了，“可是在你高一上學期也見過的啊！那你怎麽沒記住？”說著還用手指戳了一下時曦的額頭。
時曦：和之前摸頭、戴口罩一樣，這麽親密。之前覺得他應該對自己有好感，現在可以肯定了――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。開心！
時曦確定了顧辰予的心，就笑著說：“那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裏？”
顧辰予看她笑得很甜，心裏一暖。
雖然自己感覺到她是對自己有些好感的，但也只是感覺，不確定是不是喜歡。
在時曦看來他是在回憶。
時曦有些愧疚，自己竟然沒有印象，對顧辰予說：“抱歉，是我自己沒記住。你想不起來，就不想了吧。”
顧辰予其實心裏有些虛，他說：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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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見家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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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母剛好去客廳茶幾上拿禮物，聽到門鈴，就去開門了――
時母：“都來了嗎？你們先坐一會，飯還沒好。茶幾上有我女兒帶回來的一些禮物。”
顧母：“先謝謝小時了！”
顧父和顧母先進了門。
顧父遞上了禮物，“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，謝謝你們的禮物。”
顧母：“不急，我們還來晚了，本來說早一點，可以一起做飯的。”
時母：“謝謝！不晚的，剛好。”
顧辰予走在後面，等父母都進去了，才進門，“阿姨好！我是顧辰予。”
時母這才看到顧辰予，“你好！快進來吧！”
顧辰予：“謝謝阿姨一家的招待！”
三個人換了鞋，和時母進了屋。
(註：時家有專門為鄰居或者是客人準備的東西。)
顧母落後幾步，悄悄對時母說：“時太太，我有話想跟你說一下。”
時母答應了。然後把手上的禮物放在了茶幾旁邊。
顧母：“我要先和時太太說幾句。老顧、辰予，你們自己安排。”
顧辰予和顧父點點頭，“嗯。”
顧父和顧辰予就一起去了廚房。
廚房裏，時曦和時父正在熬湯。
時曦聽到廚房門口的動靜，回頭一看：！
雖然自己也猜想過鄰居的兒子是顧辰予，但畢竟還沒有證實過。現在看到他，還是被驚訝到了。
時曦微笑了一下，“叔叔好！我叫時曦。”怕顧父忘了自己名字，時曦又提了一下。
但時曦不知道又該叫顧辰予什麽，遲疑了一下，走得離顧辰予近一些，伸出手，“你好！”
顧辰予也微笑，“叔叔好！你好！”說完，握了下時曦的手。
時父：“來了啊！你們不用都到廚房來的，先去外面坐坐，馬上就好。”
顧父：“沒事，我們正好也幫幫忙。”說著顧父上前熟練地接過時父手裏的活，又悄悄對時父說：“我們自己來就行，讓孩子們自己到外面相處相處。”
顧父：這孩子看著有些高冷，尤其是那雙眼睛。但人不可貌相，而且她爸媽也是很好的。
時父對時曦說：“閨女，你和小顧先去休息吧，爸爸來就行，你也做那麽久菜了。”
時曦：“那，行吧。”說著時曦看向顧辰予，顧辰予向她微微頷首，示意和她一起走。兩人出了廚房，在沙發上坐下。
另一邊，
顧母和時母也在側門口密謀著――
時母：“你家辰予，可真有禮貌。之前怎麽沒讓我見見？”
顧母嘆了一口氣，“之前我一直讓他相親，給他相怕了。今天我就說是最後一次。”
時母琢磨了一下，“那你這次打算……”
顧母：“順其自然吧。我看你家女兒也不錯啊，這次晚飯是她主廚吧。”
時母點點頭，“是的，謝謝誇獎。”
時母沈默了一下說：“之前我們一直有意作和他們倆，但兩人一直沒見過，現在？”
顧母：“看孩子自己吧，我也不管了。”
時母：“那萬一真有什麽，你同意嗎？”
顧母：“怎麽會不同意，成了更好。”
顧母：兒子喜歡人家，我自己也很看好。
時母：“你看，他們倆現在坐在那沙發上呢！”
顧母：“嗯，看來可以。”
顧母：這小子可以啊！媽看好你！
兩位女士又繼續聊了起來……
――
沙發上，
時曦還是不敢相信，“你真是叔叔阿姨的兒子？”
顧辰予挑眉，又往廚房和門口看了一眼，“你不也看到了？”
時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，發現自己的爸爸媽媽和他的爸爸媽媽相處的很好，聊得很開心。
時曦感嘆到：“這真是太巧了，之前竟然一直沒碰到你。”
顧辰予：“你已經說過一次了。不過，事實上我極少回來，因為我媽一直想讓我相親。”
時曦小聲問了句：“那你現在還是單身？”
顧辰予回答道：“嗯。你呢？”
時曦：真好，他還沒有女朋友，跟自己猜的一樣。
時曦搖搖頭，“沒有。”
顧辰予：看來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對象。但會不會是她在撒謊？
顧辰予忍不住問時曦：“中午在餘錦餐廳，你回頭看的時候，我也看了一下，好像是個男的……”
時曦安靜了一會，“其實吧，他算是我朋友的暗戀對象。我見到他，當然會回頭看啊！”
顧辰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“這樣啊。”
時曦猛地一轉頭，“對了，你的車處理的怎麽樣了？”
顧辰予：“已經找人去弄了，估計快好了。”
時曦：“那就好，我就是怕你忘了。”
顧辰予聽著她這句疑似在關心自己的話，心裏一甜，“謝謝！”
慢慢回想起了高中的事――
其實他們高中的時候，經常碰到。一開始還好，他只是埋著頭，後來他開始躲著她：會佝僂起身子。在路上遇見時，就靠著路邊走，還走得有些快。
看起來就很奇怪，之前他見她一直低著頭，還以為她有什麽心理問題。那時候的他，也不講話，看起來就更有問題。
但那時候只是覺得見到她有些尷尬。現在看來自己估計是害羞？
自己後來每次在樓梯口都能碰到她，她一跟自己對視上就閃開，有時她會跟人講話，應該也沒看到自己。那時候覺得她應該也很尷尬，於是對視就更少了。
現在，他可以自戀的認為她是對自己有點好感的？他畢竟長的也還是很好看的。
可她早上在學校明明不記得自己了呀？後來在餐廳也是。
時曦之前見顧辰予在發呆，就沒再說話了。兩人也就安靜了下來。
“飯好了，可以吃飯啦！”
時父和顧父的聲音打斷了顧辰予的回憶以及兩人之間的沈默。
而後，廚房一陣悉悉索索的，顧父和時父端著菜出來了，擺在了餐桌上。
時父過來了，“孩子們，可以去吃飯了。”
顧父則去叫了時母和顧母。
眾人相繼落座。
考慮到會有客人（鄰居）來家裏做客。所以，餐桌買的是長方形的六人桌。
而幾位家長有意讓時曦和顧辰予坐在一起。所以時父和顧父各坐在一頭，時曦和顧辰予做一邊，時母和顧母做一邊；時曦和時母對坐，顧辰予和顧母對坐。
因為雙方心裏都有在買葫蘆，所以幾人在桌上吃了不久，就聊起來了――
顧母：“辰宇，這些菜是小時主廚的，你可要多吃點，別浪費了。”
顧辰予：“我會的媽。”
顧辰予：時曦做的？那肯定得全吃完！
時母：“小顧，你也別硬撐。這是小時第一次做菜給你們吃，你們口味可能也會有些不習慣。
顧父：“之前我們來你們家做客，小時剛好不在，我們也都是自己（時父和顧父）做的菜。這可是第一次吃小時做的菜，肯定是要多吃一些的。”
顧辰予很驚喜：時曦的第一次？我是第一個（自動忽略其他人）吃她做的？開心！
顧母應和道：“小時做的菜很好吃，沒有不合胃口。”
顧辰予：“嗯，是的。我很喜歡。”說完，顧辰予側過頭看了一眼時曦，時曦也剛好看過來。
兩人對視了一兩秒，就快速移開了視線。
時曦：他剛剛的眼神怎麽看起來有些溫柔？加上他那句我很喜歡，就跟表白似的。
顧辰予：會不會有些明星，這個喜歡？
時曦有些臉紅，而顧辰予輕咳了一聲。
一旁的家長們的眼神都變得意味深長了，場面的氣氛也開始變得微妙。
顧母：“這小子……”
時母：閨女如果真有喜歡的人話，那人不會就是小顧吧？他們之前認識？都怪之前自己也沒和顧太太仔細聊過這些，是該仔細問問了。
時父：那這孩子之前問我相親資料裏有沒有小顧，看來不是無意的了……
顧父：嗯……
時曦打破沈默：“先，先吃飯吧。”
顧辰予：“好。”
顧辰予夾了口菜，“你做的確實非常好吃，可以感覺到做菜人的用心。”
時曦：“謝謝誇獎。菜也不光是我一個人做的，我爸爸和你爸爸都參與了，所以他們也很用心。”
顧辰予：“嗯。”
餐桌上繼續熱鬧了起來。
――
飯後，
時曦去廚房收拾碗筷，顧辰予跟了上去：顧父和時父去樓上下棋了；時母把顧母拉到一邊去問話：
時母湊近了些，“顧太太，你家孩子是不是和我家孩子之前就認識啊？”
顧母遲疑了一下，決定稍微透露一下：“其實，我家辰予和小時是高中同學，我也是剛知道的。”
時母微微瞪大了眼睛，“真的嗎？”
顧母點點頭。
時母：“那之前我怎麽都沒聽過我家小時提起過？”
時母：其實也不是沒提過吧。自家閨女可能喜歡人家，不好明說。
顧母撇撇嘴，“見的次數少吧，而且不都在上學麽。”
顧母：在上學時就看上人家了！時太太說過那孩子今年22，還比自家兒子小兩歲呢。不過，那孩子很不錯。
時母：“那倒也是，這次估計是他們自己也挺意外的。”
顧母和時母都有意識的朝廚房看了一眼，可惜廚房關上了門。
時母：閨女如果真喜歡辰予那孩子，那她是什麽時侯喜歡上的？不會是高中吧！也不對，她那時候還嚷著要同性戀啥的，大學又說要單身一輩子。她這……
顧母：可不嘛？他初戀呢。
顧母決定幫兒子試探一下，“時太太，之前你問我如果他們真有什麽，我怎麽看，那你怎麽看？”
時母又看了一眼時曦他們的方向，“我跟你一樣，順其自然麽，婚姻畢竟是他們自己的，以後也是他們自己過自己的，又不是我們替他們過，自己喜歡最重要了。”
時母：萬一閨女真的很喜歡呢。
顧母：“嗯，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――
廚房，
時曦看著洗碗機在發呆，顧辰予看著時曦發呆。
時曦：今天真是驚喜又驚嚇的一天。我跟他之間還是有緣分的，或許之前幾年的分開，都是為了現在；幾年的未見都是為了現在的種種巧合。
顧辰予：慶幸與你相遇在高中，即使中間一直未見，但我最真摯的、最初的感情永遠是你。經過時間的沈澱，它也只會越來越深。
時曦回憶了一下今天發生的種種，越發覺得很不對勁，一個人會主動給剛認識的人戴口罩嗎？不會。所以，他應該是對自己有印象的。
時曦決定再問問，直接一點。萬一他不記得自己，丟臉也沒關系，“之前一直沒和你說，其實我記得你，我有在學校裏碰到過你。你有印象嗎？”
顧辰予：！她記得我！
顧辰予看著時曦，“當然！而且我們應該算是經常碰到吧。”
時曦：他真的記得自己。是因為，他經常躲著自己嗎？
時曦有些想不通：可現在的他根本不想是會躲著自己的，那之前是為什麽？
時曦點點頭，從洗碗機上移開視線，看向了顧辰予，“嗯，算是吧。因為我高一上學期好像也沒怎麽碰到你。”
顧辰予含笑道：“記得那麽清楚？”
時曦趕忙搖頭，“沒，畢竟你長的好看，很容易讓人記住的。”
顧辰予笑得更開心了，“可是在你高一上學期也見過的啊！那你怎麽沒記住？”說著還用手指戳了一下時曦的額頭。
時曦：和之前摸頭、戴口罩一樣，這麽親密。之前覺得他應該對自己有好感，現在可以肯定了――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。開心！
時曦確定了顧辰予的心，就笑著說：“那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裏？”
顧辰予看她笑得很甜，心裏一暖。
雖然自己感覺到她是對自己有些好感的，但也只是感覺，不確定是不是喜歡。
在時曦看來他是在回憶。
時曦有些愧疚，自己竟然沒有印象，對顧辰予說：“抱歉，是我自己沒記住。你想不起來，就不想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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